中亚:现有灌溉设施正在恶化
作为小麦和棉花的主要产地,中亚对全球农业至关重要。中亚拥有世界上一些最大的灌溉系统,但是,中亚面临的问题、挑战和机遇与影响该大陆其他地区的不同。1991年苏联解体后,集中管理终结,为新独立的各国留下了努力填补的真空。一种应对措施一直是农业“去集体化”,给农民更大自主权。但是,这一政策推行后,在原本为少数大型农场设计的灌溉系统中产生了大量小农户。因此,规划者推动建立用水户协会,将其作为解决“不和谐”问题的一个手段。
国家继续控制一些关键农业决策,对农民的支付常常低于市场价格,妨碍了新的灌溉系统的长期财务生存能力。同时,在由国家管理的农业中,农民过去依赖的许多技术专长和财政支持被转移,却没有替代措施。因此,由于缺乏充分的维护,现有灌溉设施正在恶化。由于受技术限制,中亚是世界上唯一农用地下水减少的地区。新国家的成立同时意味着,许多流域、甚至一些灌溉渠道,如今已跨越国界。有效的跨界机构尚未形成,用以管理各国竞相提出的目标和这些目标对灌溉用水量与时间影响。
东南亚:灌溉系统远未发挥潜力
水稻为许多亚洲农村居民特别是东南亚湿润水稻种植区的居民提供了粮食和工作机会。从这一点看,水稻生产需要增加,但是将这一区域稻田进行大的扩展是不可能的,额外的粮食必须通过提高当前灌溉地区的生产力来获得。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由于城市化这一原因,以往灌溉工程灌溉的稻田面积在萎缩。这与采伐森林、人口压力和气候变化一起,导致主要流域生态系统退化,这一现象被称为“爪哇综合征”。
早期改善东南亚稻田灌溉状况的努力,集中于提高用水效率。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政府一致强调,按照“参与式灌溉/灌溉管理权转移”形式进行机构改革,将此行动作为管理那些财政上难以生存的灌溉系统的出路。由于很少关注如何改进灌溉系统的设计和运行,自改革以来,农民们在供水方面没有体验到任何切实的改善。
联合国粮农组织及8个亚洲国家的合作机构对大中型灌溉系统的评估显示,灌溉系统远未发挥潜力。负责管理供水的机构内部缺乏规章制度和能力,这意味着,政策没有得到充分执行。但是,结果表明:许多问题源于设计,在管理和运行系统时存在困难,运行战略存在缺陷,系统不能适应农民需求的变化。如果这些问题解决了,就有机会实现改进供水服务的目标。
南亚:地下水超采带来挑战
南亚是亚洲最为贫穷和人口密度最大的地区,这一地区不仅拥有一些世界上最古老的灌溉系统,如艾尼卡特和考韦里工程,还拥有一些大型灌溉系统比如印度河流域灌溉系统等。但是,直到20世纪90年代,这些系统灌溉的面积才停滞不前,并从2001年开始一直在萎缩。同时,地下水灌溉发展很快,成为这些地区灌溉农业的支柱。目前,农民们每年大约利用地下水2.5×1011立方米,几乎占每年世界总用水量的一半。目前,地下水灌溉是维持贫困人口生计和粮食安全的重要手段,也是经济增长的一个引擎。
这些效益的取得付出了代价。地下水已经超采,尤其是在干旱、半干旱地区和那些存在坚硬岩石含水层的地区。这一地区的地下水经济与能源经济密切相关。例如,印度对用于抽取地下水的电力进行了补贴,但是广大地区比如印度东部仍然依靠柴油机抽水泵抽取地下水。结果是矛盾的,北方邦东部、比哈尔或西孟加拉的农民利用柴油机抽水泵,每立方米几乎要支付0.1~0.2美元,而在缺水的古吉拉特邦,由于电力得到补贴,农民从100米深处抽取地下水,每立方米仅支付0.05美元。因此,该区域面临着次大陆西部、西北部和南部地区控制地下水超采、东部地区推动利用地下水灌溉的双重挑战。目前所做努力旨在通过改革能源政策、引入社区项目补充地下水来改善灌溉管理。但是,对这些措施能在多大程度上应对地下水枯竭尚未进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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